,本宫能住在这里自然深的皇上欢心,本宫奉劝众位不要伤了和气。”
应格儿说完,等着面前的长戟落下,面前的长戟却纹丝不动等着她退回去。
应格儿见状憋了一肚子气,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本宫怎么说也是从三品的充仪你们竟然敢如此对本宫!”
外面的人不说话,走过来的人面无表情的拔了刀,只要她迈出一步就砍了她的腿。
上面的交代,谁若不安分的在房里待着,那里出来剁那里,今晚又不是没死几个,何况这时候还不安分的,也就剩下皇上的‘忠仆’了,死几个也是应该的。
应格儿见状,咽口口水,慢慢的退了回去。
门哐当一声关上,外面的长戟分开,依旧有人镇守,应格儿环顾一圈,门边窗后,每一个地方都有人,巡视的人更多。
这样的规模,逼宫都够了吧?应格儿劝自己冷静,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就算皇上前些日子病着,朝政有些懒散,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
那……是皇上身体好转后趁着今日小皇子满月捉拿生了异心的乱臣贼子?
不是没有可能,应格儿让自己做下来,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宫里并没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虽然和记忆中有微小的偏差,但大事上没有区别,不要乱想,要相信皇上!
何况……应格儿不自觉的握紧手腕上的镯子,相信他……
……
乾心宫大殿的门被打开,徐知乎一袭刚才走时的衣襟,依旧关节如初的进来。
玄信见状顿时停下手里的工具,恭敬的站好恭身:“相爷。”
剩下还在奋战的人见状,也不自觉地停止了侵害的举动,站定,慌张的遮着乱七八糟的痕迹。
少忧更是不敢再品茶,起身后冲的太快,踩到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险些没有栽倒。
赞清已经哭晕在角落里。
宗之毅身体残破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里最有一丝清明也散去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