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身上更是被挠的破皮漏筋。
宗之毅的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没有焦距,苍白的嘴唇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说着胡话。
玄信坐在一旁,一点也不着急,他甚至没有给地上的人加大药量的意思。
为什么要加呢?看着一个人企图战胜自我多么的令人动容,他也想多看看,顺便感动感动。
宗之毅的手上布满献血,头发胡乱的散开,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着,那股感觉那股感觉……
他可以忍过去的,他感觉到了,他可以忍过去……
玄信示意身旁的男子上前。
男子高兴的跃起,因为坐的时间太长,险些没有摔在地上,顿时抱怨的轻轻打了卷在递上的男人一下。
便学着地上男人的姿势,头对着头,膝盖对着膝盖他躺在一起,男子伸出手缕缕他早湿透的头发,神情无比温柔,声音更是勾人的好听:“你知道吗……”
宗之毅便觉得身上又有无数只蚂蚁在骨缝里钻,刚刚控制下去的欲望成百上千的往上窜,比刚刚更加猛烈,他身上的香有问题!他身上的香绝对有问题。
男子浅言带笑:“我都不记得我的家人了,而且我也不恨你,玄信都是瞎说的,你是盖世的明君,我知道。”男子说着,笑容温和,目光充满濡慕,额头更加靠近地上的男人。
又开始絮叨:“我本来不是第一个的,但我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让我觉得能上一次或者被你上一次,我觉得自己都干净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啊——啊!啊——”男子的唇落在他额头上,排山倒海的香汹涌而下巨浪冲垮了他最后一次理智,只剩自己也不知道哀求!
所有尊严扫地,所有认知颠覆,所有的精神抽离,他明明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明明胜利在望……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