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出五十万两银子肯定是皇上了。”
“五十万两很多吗?”
“非常多。”
“这是不是说明他也是跟他父亲一样的皇上。”几个人围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没什么用的闲话。
少忧取下沸腾的茶壶,浇在以往只有皇上能用的御用茶具上,看着漆黑的檀木茶具骤然浮现出冰玉色蝇头小楷,不禁惊叹不矣,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做皇上。
少忧看着茶具上浮现的漂亮字迹,幽幽开口:“他们拿了你的银子,是不会让你面前的人动你,但皇上若是忍不住,死活要让他们帮你降降火就另说了。”
宗之毅想到喝进嘴里的液体,放入腿间的东西,身上的傲骨好像一点点被敲碎,痛的他身形剧裂,骨气全无瘫软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玄信抱着双膝乖乖的等着。
宗之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磨难没有见过!
宗之毅咬咬牙,他未必不能撑过去,身上的燥热慢慢神气,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游走四肢百骸。
前面几个人身上反复同事喷染了香气,一股异香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
宗之毅手指扎入掌心,闭着眼,绝不妥协。
少忧也不着急,他拿出一旁的银针,拨弄着边缘的花瓣,宗之毅坚持的时间越久,越知道最后那一刻是多么的痛苦。
如果就这样平平常常的过去了,才没意思不是吗。
……
凤梧宫内。
徐知乎独自一人慢慢的走进来,长廊的烛光拉长他的影子,光影依如他的人,动都不动一下。
凤梧宫内经过皇上那件事走廊上还留有很多职夜的人,冬阁小院内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卫。
吉利远远的看见徐相慢慢走来,原地恭敬的站好,等徐相缓缓走远。刚才吉梧从外面回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军卫把乾心殿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进不去,打听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但肯定讨不到好。
吉利待相爷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