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气吗!她都要气死了,徐老夫人喘着气看向儿子:“我也不为难你,一个月见两次可要,上旬一次,下旬一次,晚上就让你抱回去,我绝对不多看一天,这样,你那个心头肉应不应。”
“娘……你何苦……我徐家宗门如此多子嗣,您又何必如此委曲求全!你大可——”
“闭嘴!你就说你应不应!”
徐老姑姑急忙看向少爷:“相爷,您就应了吧,就看一日,还能给你看瘦了吗!”
徐知乎不是在乎这一天两天,而是母亲大可不必如此,以母亲的骄傲,过继幼子抚养长大,才是她该有的骄傲,如今这般……
徐知乎心里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若他不在乎母亲的感受,当初也不会想着争得她老人家同意再上门提亲,如此这样……
“母亲决定了吗?”
“心意已决!”那么大点儿!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既然母亲坚持,旬末孩儿给母亲抱来便是。”
“你记住了,这是你说的。”
“是!孩儿说的!”
徐老姑姑闻言高兴的看大小姐一眼,太好了,少爷应了,少爷应了,到时候我们就不送回去,或者找个婴儿送回去,宫里还敢闹回来吗!
徐老夫人暗地里瞪老丫鬟一眼,别太得意忘形!被人看出破绽!
是!是!
……
夜色浓重,寒风摧枯拉朽的扫过,树上的积雪、屋檐上的冰凌,啪嚓落在地上,职夜的侍卫一个激灵,手里的长戟又握紧几分。
凤梧冬阁长廊上的花草盎然的开着,暖和的温度与一帘之外形成鲜明的两个世界。
长廊上有几个人正小声的急步走着。
欣圆满头是汗,声音急切哽咽,但又小心翼翼的压着:“品公公快啊!快啊!皇上都进去好一会了!”
欣圆说着眼泪不停的往下落,今晚是她值夜,她见屋里有些热,起身便去让伙房少少些炭火。
回来的时候远远见赞清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