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淑想用扇子打他,犹豫位置不对,没有够到,弄的在场的人都笑了。
是啊,非要做个人干什么,把自己当个蠢猪多好,何况本就是这个品种。
吉利恭身走来:“禀皇后娘娘,相爷求见。”
“今日倒是难得,还求见上了……”
戏珠放下手里的箩筐,恭敬的起身站在皇后娘娘身后。
品易快速为娘娘挽了发髻,拿一根素钗固定到头上。
“请他进来吧。”
徐知乎一身青袍,身姿欣长,他本门早,有事耽搁了现在才过来,她传召荀故风的事已经听说了,谈话的时候也没有支开众人,便是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或者说她觉得防也没用,也懒得做了。
徐知乎看她一眼,她懒洋洋的躺在窗口旁的贵妃榻上,没什么仪态,贵妃榻的不远处放着冰盆,身上盖着薄毯,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整个大殿瞬间懒洋洋的透着股无所事事的懒惰。
徐知乎看着现在的她,所天那过于谄媚粘人的样子不见一丝踪影,心也定了三分。
端木徳淑见他不语,也懒得跟他比耐性:“有事?”
徐知乎的目光在她腹部上停留了一瞬立即移开:“听说皇后娘娘没有喝药。”说着自发坐在了距离贵妃榻最近的椅子上。
端木徳淑闻言,冷声一声,冰寒的眼睛扫他一眼。
徐知乎心情微动,既觉得浑身冰凉又无比受用,顿时心中一阵恼怒,这人狐媚手段最是手到擒来。
“相爷这是监督本宫吃药来了,唯恐肚子里的孽障出声毁了相爷几世英明。”
戏珠看眼娘娘,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扎相爷的心吗!
徐知乎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生生忍住,随便她去过嘴瘾,他还能跟一个闺中妇人计较不成:“是怕的厉害,皇后娘娘还是早已除掉肚子里的孽障好。”
端木徳淑点点头,没有昨天喝下药时那么气愤了,说话为什么要生气呢,本就是她做的不要脸的事,别人再像看人尽可夫、任意欺辱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