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刻又立即否定:“不行,不行,太闹腾了,没担当。”
可又觉得吧:“大哥那么闷,为了他幸福着想,好像应该选不闷的,要不然两个闷葫芦在一起,还不炖成一锅饭,好烦啊——”
“为什么非要选公主?”
“你说的啊!这才几年你就不认账了,就算你不认账也没用,皇上不会答应的。”
徐知乎看着她,浅淡但安逸的眉宇,没有什么烦心事,忧愁的问题浅薄清淡,还有三分玩性,便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追去完美到,就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也要给自己洗白了,小心思。
“你说我这一胎会是女儿吗?”
“……”
“要是女儿就好了,总是要都养一样的,儿子启蒙后都跟你去了书房,我自己有时候也挺无聊的,若是个女儿便能一直陪着我了,以后招赘在家,也能常常出入,多好。”
“你生女儿就是为了陪你?”
“怎样!不行啊!我说怎样就怎样!”
“……”徐知乎不说话。
端木徳淑笑笑,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好啦,我就是说说,最爱你了,亲一个。”
徐知乎看向对面不理她。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笑,放开手,探他的衣襟:“知道什么时候最想压你吗……”端木徳淑扯开他的腰带,脸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徐知乎面色通红的把她提起来,按一旁的座位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他敢肯定,他若是放开,她嘴里一定蹦不出好话,她刚才想做什么!反了她了——
“唔……唔唔……”哎,相公你是男人,总是这么害羞怎么行呢:“唔唔……”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下了马车,就往徐府里冲。
徐知乎气定神闲的下来,吩咐人带她去焚心院,转身看向一旁候着的柴太医。
柴老立即上前恭手:“见过相——”
徐知乎抬手,制止了他的客套:“说吧。”
“回相爷,娘娘应该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