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怎么就去跟仙儿合谋这样的事了?!
但想想对方也是被自己女儿脱了,可以说自家有塞了个大把柄在人家手里,她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徐知乎将赵氏送出去。
赵氏丝毫不敢托大,上了车,再三感谢后,赶紧让人走了,在车上越想越头疼,越想心越累,她觉得自己非病一段时间不可了。
……
徐知乎推开门进去。
端木徳淑半躺在床上喝药,药有些凉了,端木徳淑喝的有些慢,也没有抬头。
紫红色的床帐内,端木徳淑安静的没有任何攻击力,头发半束着,懒散惰情。
徐知乎不会觉得她见了赵氏一面,便什么都想开了,可也不在意她和赵氏说了什么,她能安安静静的自然再好不过。
戏珠搬了椅子过来,上面加了华丽的软垫。
徐知乎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坐下,他看着端木徳淑喝药,苦了就停一会吃一枚蜜果,小小的八宫格里装了八中不同的蜜饯,她喝一口药便会换一种吃,吃的最多的是雪梅果,酿好的果子上,洒了细细的一层红砂糖,是多数女子的零嘴,只是她尤其废梅果,基本一小口就要含一颗才会愿意再喝下另一小口。
沙漏的软纱流完了最后一捧,又换上了新的,时间从细沙上流过,又过了半晌,端木徳淑慢慢的喝下一碗。
明珠又端了小半碗过来。
徐知乎看着她皱眉,及其不悦的不想接,但稍后有接了过去,在八宫格里仔仔细细的挑,仿佛挑到了和药味相合的,碗里的药就变的好喝了一样。
房间里弥漫着相似的苦涩,闻着便超脱了八位的极致,可以想见她手里的那一碗在她六味灵敏的嘴里过一遍会是什么味道。
徐知乎看着她选了一枚蜜酿酸果,便慢慢的喝明珠手里的药汤,可能她觉得喝了很久了,因为手里的酸果已经少了三个,但回头,发现碗里还有一大半时,眉头奏着犹如百岁老人一般。
徐知乎看着她想了很久,久的她放下八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