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火不禁散了三分,放柔了声音:“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
端木徳淑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
徐知乎上前几步,抬起手,摸摸她绑着绷带的头,无奈又心疼:“好了,多少吃点东西。”
端木徳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能做也做了,也未见他有一点不能活的痛苦样子,反而该做什么做什么,反观自己呢,都不知道还剩什么了。
“听话。”
端木徳淑抬起头看着他。
徐知乎摩搓着她头上的绷带,目光平静。
端木徳淑站起身。
徐知乎点点头:“这就对了,吃饭。”
端木徳淑抱住她,一起摔进下面的水池里,池水溅起!
戏珠吓了一跳:“娘娘!娘娘!快来人啊!”瞬间跟着跳了下去。
端木徳淑压着他往下沉。
徐知乎不反抗的任她压着下沉,
端木徳淑看着他的眼睛掐住他的脖子。
徐知乎伸出手拦住她的脖子,将气渡给她陪着她向下。
戏珠突然停止挣扎,水只在她胸口的位置,鱼吓的纷纷逃窜,压散的荷叶下依稀还能看清娘娘和相爷的影子。
水池旁站满了焚心院伺候的人。
端木徳淑率先从水里出来,水滴落在石阶上地板上,一路随着她向内。
徐知乎从水里站起,看着她离开,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少忧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的大人,再看看离开的夫人,在心里叹口气。
……
“还是没用膳?”
“回相爷不曾。”
“那就不用管她了,饿着!”
“是,相爷。”
……
翌日,春衫桃染,阳光洒在徐府的每个角落,依旧是京中人人思慕的盛世园林。
明心堂沐浴在圣光中,因为今早的晨会尤其显得寂静。
端木徳淑一身淡紫色长裙,长发挽起,做在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