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请。”
端木徳淑不三不四的抬抬下巴:“我是肯定请的动,就看那位爷了。”
徐知乎声音很冷,带着不易察觉的茫然:“我有说不让你生了吗?”这一句话用不同的语气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仿佛只要口气对了,真的会有一个孩子跑向他,就像当年他第一次见世子……
“呦,piao完认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咳咳!”少忧瞬间垂下头,赶紧将头扎的更低一点,害怕被人认出来。
徐知乎淡淡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烦他这样的神色!:“怎么!不是前两天抓到这种事恨不得浸猪笼的样子了!看什么看!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就算良人你容的下,家里的尊夫人也容的下我们母子啊。”说着掏出手帕,抽噎的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迎人的小官忍不住看了门外的男子一眼:看的挺人模人样的啊!
徐知乎顿时恼了:“看什么看!你主子没教你眼睛不能乱看!”
小官人冤枉的要死,看的又不是他一个,凭什么只喊他!有那个时间给你的姘头买药去!切!他还不伺候了。
徐知乎不想当街跟她吵,声音疲惫道:“你闹够了就回家。”说完转身。
端木徳淑猛人皱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会真想一个不能见光的孩子!这天可怕了:“戏珠。”
“奴婢在。”
“去抓一副避子汤。”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了冷笑,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别人下手!
徐知乎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少忧看看主子又看看夫人,想了想,站在原地没有动你。
戏珠抓了药出来,跟在娘娘身后慢慢的走着。
少忧安分的跟在夫人身边。
端木徳淑慢悠悠的走着,徐知乎不在身边,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一年一个样子,如今又是另一种样子了:我记得那边有一个卖灯笼的作坊的。
“回夫人,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