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避子汤啊……吃?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确实名不正言不顺,少忧叹口气,也不知道希不希望夫人喝避子汤了。
过了好一会,徐知乎深吸一口气,所有不甘吞进肚子里,声音一字一句的吐出来:“出府。”
“是,相爷。”
端木徳淑怎么会愿意坐马车,这样‘露脸’的机会,自然是为徐知乎量身定做。
徐知乎踏出徐府起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没什么好惊讶的。
少忧垂着头安安静静的跟着。
戏珠也不说话,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子智,你看这个绢花好不好看?”端木徳淑拿了一朵绢花笑盈盈的别了一枚在头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徐知乎。
徐知乎扫了她一眼,真心实意:“不好看。”
小贩闻言立即不干了:“这位相公你说话小点啊,这一片都是我孩子爹的,这绢花哪里不好看了,我看小娘子戴上就很好看,看着你穿的人模人样的,给夫人买个绢花都这么吝啬白长了一副好相貌。”
端木徳淑对徐知乎笑笑:听见了没白长了一副好相貌。
徐知乎扫眼卖花的妇人,负手而立,一派爷不说话,爷等着你自己认错的样子。
卖花的老妇人哪懂那些,说我东西好就是顾客,诋毁她东西不好就是仇人,管你是谁,真厉害,你扔下一锭金子走人,我老婆子伸长脸让你打!脸上挠的花里胡哨的,当谁不知道你装大尾巴狼!
徐知乎气的不轻,绢花多是未出阁的姑娘戴的,你好好看看她那张脸,违不违心!再说这绢花什么质地,戴小仙头上,配的上她真金白银保养出的头发吗!好心没好报!她若是不介意卖蠢,她愿意在头上戴满也每人管她!
徐知乎转身就走。
“这位小娘子长的真好看?小娘子前面的可是你相公?!”
“这位娘子你的簪子哪里买的?”
“小娘子夫君很俊吗?晚上挠的吗啊哈哈!”
“滚开!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