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见他真不放在心上,松口气,回头看她怎么教训这孩子,一句招呼都不打,就跑来说这些,她看他是这些年没挨训,忘了自己的厉害。
“回母后,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有母后教导怎么会因为自己身体情况肆意诋毁母后多年养育之情,只是这是孩儿真心地想法,请母后成全孩儿。”
端木徳淑扫眼宗之毅,见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终于放下心来,顿时瞪了宗礼你一眼:你给我等着!
宗礼对母后苦涩一笑。
端木徳淑才不吃他那一套:“皇上,妾身看孩子还小,天也晚了,让他先下去休息,回头咱们再说。”
宗之毅闻言看向宗礼:“你想好了?”
“回父皇,孩儿想好了。”
“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回父皇孩儿很早便有这样的想法……孩儿以前跟着母后在外的时候就想,为何孑然一身来不孑然一身去,若能免于悲苦,少于七情多好,再大一些,孩儿便是那是怯懦,是不甘于面对,可孩儿想法依旧,只是有了不同的追求更多的感触,便也无法把自己再相让与其他人罢了!”
“你说的大义,怎知娶妻不会让你的追求更坚定,未来很多选择,妻子不是分担,是共济,男人承担也是担当,让你远行的路上背上负担,拥有度尺,有什么不好。”
那是父皇!拥有母后自然是共济和担当,可父皇您的共济做到了吗!我们无依无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母后带着所有姨娘初入宫是您在哪里!
何况,这些年,您是给了母后尊重,可您也同样谈不上共济,你可想过母后要什么,母后喜欢什么,您可有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听母后唱一首曲子唠叨一个往事!您现在跟我谈尺度!
“回父皇,孩儿明白,但人各有志。”
宗之毅看他一眼,跟着那个什么甜啊酸啊学的什么词,还人各有志:“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跪着做什么,下去吧,什么时候想娶了就什么娶,但你年龄到是了,你母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