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宗之毅说完对未来的畅想,看着她再次睡熟的侧脸,隐约的灯光下,仿佛又让人看不透三分,明明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女孩,偏偏让人看了便觉得岁月如水和缓的不可思议。
宗之毅伸出手点下她的鼻子:“骗子……起身坐过去一些,轻轻把她放平,盖好被子,又看了她一会,起身,走了出去。
戏珠挣开赞清的手,回到自己的榻前,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赞清笑笑:“在下这不是平平安安的把姑姑送回来了吗?”
戏珠转动着胳膊,口吻不善:“多谢公公手下留情。”
“戏珠姑姑这句话就见外了,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戏珠抬头,不耐烦的看着他:“所以我说话了吗!”
得得,他小小人之心了,惹不起还不行吗:“还是姑姑明事理,在下告辞。”
戏珠冷哼一声,她难道见不得帝后和睦吗,别嚷嚷的全皇城都知道就行。
……
朦月凄淡,寒霜赛雪,徐府书房后院的山石上冰凉粘手。
徐知乎提着灯笼,披着厚重的狐裘一步步走在通往竹林的小路上,声音如夜色一般清冷:“他到是不拘一格,不过……到底是收买人心的招数罢了。”
无虑垂着头跟着。
徐知乎有些突然而来的恼意,极其不喜宗之毅这些卖好的小计量。
无虑觉得还好,听下面的人的意思,以前府邸时,皇上也不讲究这些,多有探望皇后娘娘。
无虑觉得到底是结发夫妻,心里惦念对方。何况私下里,有些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皇上也不是第一个在未满月时探望妻子的夫君,雁国历史上甚至有不依不饶冲进去要和夫人同生共死,最后激励夫人生下爱子感人事迹流传下来,并不值得一再提起。
而且,相爷刚才的话太有失偏颇,皇上有什么必要收买皇后娘娘的心,皇后娘娘的心本来就在皇上身上,所以,皇上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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