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自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她心里是不是有过人,而那个人不是自己。
宗之毅冷嘲自己一声,从来他就不是不可代替的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只是若那个人徐子智,即便忘记了,意义也是不一样的,面对徐子智,宗之毅没有当初对雷冥九那样的自信。
宗之毅突然有些挫败,是谁不好,为什么极有可能是他。
宗之毅向殿内走去。
端木徳淑正坐在靠窗的榻上为孩子缝小衣服,宫里自然不缺她这一件,就是打发打发时间,也真的喜欢自己做罢了。
端木徳淑看他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手里的针线:“结束了。”
“嗯。”宗之毅坐下来,她抱着怎样的心里,思慕过另一个人?
端木徳淑笑笑:“看我做什么,今日在后宫待了这么长时间,前廷没事了吗?”
宗之毅看着她笑,想起新婚时她笑容更加腼腆好看,让人不自觉的想把最的好的都捧给她:“前面不忙。”
“那皇上午饭要在这里用吗?”
“用吧。”
端木徳淑打个结,用剪刀剪断,换种丝线:“吉梧,吩咐御膳房多备几道皇上爱吃的膳食。”宗之毅最近经常在这里用膳,膳食自然都是备着的。
宗之毅看着她,突然开口:“伤眼睛的,让下面的人做吧。”
“我也没事,就是做着玩,到时候大了小了还不一定能穿呢。”
宗之毅看着她温柔的笑脸,穿针引线时不灵活但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她还是一样的好看,肌如凝玉,神色安然,这两个月越发沉寂唯美,像又过了百年的陈酿,最后一丝辛辣都不见了,只剩柔和绵香:“妩墨,你为什么要用故风?”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用小拇指缕顺手里的绣线,绣着胖胖的金锁:“徐相不是没时间吗?”
宗之毅见她答的随意,憋了一早上的心情,方才微微好转:“还是徐相最合适。”
端木徳淑忍不住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