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牛亲手打的,应该还有一定的木匠基础。
总之这是一户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的人家,甚至丈夫还是一个热心的人。
端木徳淑坐在正位的木椅上,身姿比值,气场微显,小小的房间因为她生生透出一层光来,这里平时应该是有人生活的,是雷冥九准备的后路之一吗?
端木徳淑不太懂他们这些事,但应该谁手里都有几个不一样的身份,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而已,就像真的一样,每个人都认识你,对你有情绪,好的不好的,仿佛你真的生活在这里。
狗叫声响起,不一会雷冥九推开房门进来,看她在一般农户人家都不会用的正位椅子上端坐着,看了她一眼,拿上盆出去洗手。
端木徳淑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她怎么了?变丑了?这又不怨她。
雷冥九洗了手,去烧水做饭。
端木徳淑听着外面的动静,便又觉得这样坐着挺无聊的,出去在厨房里找个小板凳坐着看他生火做饭。
端木徳淑对雷冥九会做饭一点也不稀奇,穷苦人家出生什么都不会,又不是生来镇西王的命:“猪呢?拽出来了吗?”
“嗯,砸断了一条腿,问题不大。”
端木徳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淘米做饭,手法娴熟,姿势流畅:“你要干嘛。”
“给你摊张饼。”
端木徳淑点点头:“就不考虑买个丫头吗?不怕过两天忘了怎么拿刀。”
“你见谁家用丫头的。”
“你就说你打了一只老虎卖了些钱?”端木徳淑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划着。
雷冥九没有理她,切了手里的葱花,放进碗中,搅拌着碗里的蛋清。
“汪汪汪——汪汪——”
端木徳淑往一旁让让,给它让出宽宽的一条路,坚决不让这只卖相不好的狗碰到她。
大黄狗卧在灶火旁,眼巴巴的看着女主人:“汪汪汪——”
端木徳淑用树枝指着蹭了一身灰的狗:“你——你——就不怕它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