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更明白诫谄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当时出去对徐相的信任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可现在来看,却经不起推敲。
诫谄对她出手是对她心有不满?端木徳淑停下手,这种不满可能是因为阴画的批字、也可能恼她拖相爷下水,可不管是哪一种,他竟然敢把这种不满对着她使出来是何居心!
端木徳淑茫茫的端起茶杯。
戏珠立即拦住:“娘娘……”凉。
端木徳淑抖开她的手,冷静冷静也好,抿了一口,放在手里,神色渐渐平稳,也恢复了三分思考,神色见见冷硬,诫谄对她不满又如何,别说诫谄不可以对她出手,就是徐相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给她下绊子!以皇上的执政力,她还需要看一个相爷的脸色:“行了,别捏了本宫无恙,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戏珠怯怯的看着主子:“娘娘……”她不该多嘴的。
“本宫心里有数。”这件事她会亲自确认,她倒要听听他凭什么觉得他可以如此放纵属下行如此之事。
……
翌日,端木徳淑起身,她昨天确实生气,谁的脸面被无事都会有些脾气,可她又不同,与其说完全生气还不如说有些心虚的慌张,所以便连这份慌张一起算到了徐相的头上,才会连一刻都不想考虑就去给自己争个辩白的机会。
早晨醒来也就没那么大气性了,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端木徳淑坐在床头,接过品易手中温湿的手帕。
品易愣了一下,立即收手。
戏珠看他一眼,心想以后就习惯了,小姐有时候不是非要让人伺候的。
端木徳淑慢慢的擦着手指:是不是的,有什么意义,即便要问,也不必失了自己的度量。
端木徳淑慢悠悠的起身。
戏珠立即为娘娘穿上素淡的外衫,系好五缕腰带。
品易向前几步,挽起娘娘一侧的袖子整理着袖痕,看娘娘今日气色尚佳,心里不禁松口气。
“娘娘一会用了膳还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