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看起来不好,身体不舒服吗?”
“如果我说是呢!”徐知乎狭长幽深的眼镜瞬间带着冰冷的寒意看向她。
端木徳淑立即指指椅子:“那你还不坐下,赶紧传太医!”对着我发什么相爷脾气。
端木徳淑察觉到他的异样,也没有自讨没趣的意思,徐知乎这人最是讲究规矩,谁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跟有夫之妇说话,便把宗礼牵出来,不想坏了他的事:“阿礼,还不见过徐相。”
徐知乎不痛不痒的微微侧身,神色更冷:“大殿下身份尊贵,微臣不敢。”
宗礼立即弯身行礼:“宗礼见过相爷,多谢相爷相问,宗礼万分感激,宗礼见过恩师。”
端木徳淑见状,笑眯眯的摸着孩子的头:别管以后宗礼有没有机会上马,这要占了这个名分,对他便有莫大的好处,这也是他难得的造化。
端木徳淑心中微微骄傲,也为他心安。
徐知乎突然抬头看向仿若看自己孩子的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疑惑的回视。
两人沉默的对视片刻。
徐知乎急速移开目光,对上宗礼:“希望不会扰了大皇子清净。”
“不,是宗礼打扰相爷了。”
徐知乎没打算应付一个孩子,又冷静的把目光落回徳淑身上,继而移向不远处的马场,声音不急不缓,如他的人一般矜贵:“娘娘,您觉得这场比赛谁会赢?”
端木徳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些人,天生便能吸引人的目光的,徐知乎是最成功的一个大:“镇西王不是领先吗?”
徐知乎看着跑场上背对他们越来越远两道身影,又回头看向端木徳淑:不想问些什么?
端木徳淑神色淡淡:“莫非相爷认为皇上会赢?”……为什么?差的也太多了?还是——比的是别的?
徐知乎看着她安静中略带不解的目光,突然血液如冰,他想拉住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告诉她:我们重新开始
他想在她最后一次试图引起他注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