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些日子在朝堂上也算是春风得意,四皇子自小身子不好,自小养在宫中。前几年,建广帝又赐了一座宅子给他,四皇子搬了出去,只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六皇子虽然有能力和大皇子一博,只是如今的六皇子还在等待时机,并不会主动出击。
大皇子只要不出事,曾贵妃依旧会在她的位子上坐的稳稳的。
夏阮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让建广帝对大皇子有些忌讳了。
六皇子在等建广帝对大皇子动怒的那一日,只是这两位皇子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是病秧子的四皇子,居然会是笑到最后的人。
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其实已经摆在她的眼前。
水贵人就算是死了,也没有放过这些人。
水元目其实从进宫便早已打算不再回去了吧?所以她才敢在身上用葵落这种香料。朱砂这次倒是找了一个厉害的角色。
再过一个月便是皇后的寿辰,她知道这次对于宁贵人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她如今装病也不过是能躲一些日子,但是在江皇后寿辰的那一日,无论是江皇后也好,是宁贵人也罢,都会在那天想尽办法让她入宫,然后给她致命的一击。
夏阮揉了揉眉心,开始思索要如何躲避这即将面对的问题。
“小姐,用药了。”杜兰从门外将汤药端了进来,然后搁在了夏阮的身前,“真的还要吃吗?”
夏阮端起药碗,一口将汤药喝了下去,然后才拿起手帕拭了一下嘴角:“你姐姐不是说,这药吃下后只会乱了脉象,其他并无大碍吗?”
杜兰有些不甘,一张小脸崩的紧紧的:“是药三分毒。”
夏阮笑了笑,并不作答。
她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她必须拖延住时间,江家那边这几日已经开始在朝堂上有小动作了,若是她此时再出事,那么三舅就会分心。
而且,夏阮觉得这样病着,也是有好处的。
起码,她不用每日担心宫中又有人传她进宫。
“我知道。”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