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简直有些可笑。
“大伯父这话侄女听不明白,冬生不过只是让我带一些东西给大伯父,怎么就故意了?”夏阮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轻声解释,“说起来冬生的父亲还是大伯父以前庄子上的管事,他们家里是感激你才会带东西给你。不过大伯父若是不想要,那么侄女可就收下了?”
夏富贵巴不得夏阮赶紧将箱子拿走,他一点也不想再听到春兰任何事情。
夏阮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春兰的男人,如今说起春兰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愧疚,却如同见到最可怕的东西一样。冬生当真被春兰保护的太好,到春兰死的时候,冬生都自以为是自己的姐姐跟着姐夫去了,并没有多想。
冬生最近赚了点小钱,买了一些料子让夏阮带过来给大伯父,说是感激他昔日的照顾。夏阮看着冬生的笑容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如何和面前的少年解释,大伯父会照顾冬生,无非是怕春兰泉下不安,又出来生事。
夏阮知道,从前春兰不想让冬生知道这些,是怕冬生报仇。如今她这个外人更不好意思的多嘴了,但是她却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这么一闹,大伯父来日瞧着冬生肯定会跑的远远的。她晚些让人将这些料子还给冬生,这样冬生以后也会觉得不对劲。
冬生不是傻子,多少会猜出来原因,然后和大伯父疏离。
只是之前在屋子前吓大伯父的人又是谁呢?
春兰不喜红色,所以根本没有一件红色的衣物。那日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临时去镇子上买的。而且冬生告诉夏阮,春兰下葬的时候那件红色的衣裳也放在了棺材内,所以……
夏阮想了半响,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赵南柯。
她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开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昔日,连京都的贵族太太、夫人都知道赵南柯这个人,私下还曾说起南家小姐想要和赵家攀亲事被婉拒。虽然她们都是当做笑话来谈论,以达到羞辱南家小姐的目的,可是要知道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