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谈笑之间,落在赵氏的眼里,都觉得是美貌惊人。
只要是女人,都会羡慕那些姿容比自己美丽的人,赵氏也不例外。当初李氏嫁入夏家的时候,夏富贵就曾多次窥看李氏。她这个做妻子的,当时也是敢怒不敢言,男人好色是天性,瞧见美丽的自然会多看几眼。
想到这里,赵氏的委屈又添上了三分,气鼓鼓的未曾接过夏阮递给来的茶水,便开口道:“这颜色,是陈茶吧?阮丫头就是如此待大伯母的?”
夏阮一愣,然后将茶盏搁在桌上。
赵氏事事就爱和李氏计较,想要掐尖儿,一双眼睛总盯着李氏。如今又和夏阮较上了。
“大伯母这是在说笑呢,瞧都未曾瞧过,怎知是陈茶?”夏阮差点被大伯母的样子逗乐,这个样子的大伯母,哪里有半分平日里的沉稳。
夏富成瞥了一眼夏阮,脸上多了几分疑惑,他起身走到了赵氏的身边,将搁置在桌上的茶盏拿了起来,然后揭开之后瞧着颜色有些不对。顿时,夏富成的就有些愠怒:“这是什么东西?”
夏阮垂着眼,神色萎顿。父亲未听过她解释,便如此的偏心觉得大伯母是正确的。她的心情是又无奈又复杂。幼年,父亲嫌她是个女儿,从未疼宠。如今,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和父亲这个词隔的越来越远。
父女之间,为什么会如此的陌生?
“这是枣茶。”夏阮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这茶是给有喜之人准备的。前些日子周大夫跟娘亲说,身怀六甲便不宜多饮茶。爹爹是喜欢吃茶之人,娘亲跟在父亲这边这些年,便也习惯了,一时要戒口也是有些难的。所以女儿便在医书上查过,吃枣茶是无碍的。这红枣,枸杞再添少许的普洱便能做成枣茶,既不用戒口,对身子也是有宜的。”
这话一出,赵氏顿时就变成了无理取闹了。
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夏家几位爷都是喜欢吃茶之人,赵氏在夏富贵身边这些年,估计早已习惯。赵氏生夏清荷那年,周大夫也是如此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