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
什么?你问昨天晚上发生了啥?
呃…我说我和安吉拉盖着棉被聊了会儿天,就相拥而眠了,你信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开学前的这段日子,时间过的飞快。
我和新室友雅各布?塔克每天重复着“宿舍—体育馆—食堂”这样简单的甚至都有些乏味的三点一线生活。
偶尔见到一次安吉拉,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褒奖。
而烦人的克里斯托弗?梅隆和兰尼?比亚斯,则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这也使得我那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就始终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下来了。
暑假的最后几天,队友们陆陆续续返校,我和塔克在队友们的帮助下,才勉强赶在开学前的最后一天把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体育馆给收拾出来了。
看着恢复如初的体育馆,我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队友,我终于不用在下赛季坐板凳了。
“臭小子们,都过来都过来!”为了便于更好的传达指示,肯特教练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个大喇叭。
队友们对于这个总是梳着地中海发型的肯特教练,可以说是又爱又恨。爱他,是因为他对队里的每个人都视若己出,恨他,则是因为训练时他的冷酷无情。
“马龙,马戏团团长,眼镜男,大块,爆炸头,你们五个把红背心套上!”肯特教练称呼队员们的时候很少直呼其名,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外号一带而过,据今年大三的爆炸头说,我还是唯一一个让肯特破例的队员。
眼镜男是我入学以前队里的头号得分手,白人小前锋。怎么说呢,他具备一切白人前锋所应有的优点,过了半场以后就可以出手的**射程范围,控球后卫的视野和组织能力,永远不知疲倦的奔跑,对内除我以外的最高球商。
但他同时也具备一切白人球员所共有的问题,跳不高,跑不快,突破第一步慢的像五六十岁的老大爷,身体对抗、空中作业两项能力几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