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这什么枕头,真硌脑袋!”又是宿醉醒来的一天,我摸着自己受罪的脖子,上下其手全方位地感受了下质感极差的“枕头”,直到摸到了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块腹肌!我去,糟糕的回忆涌上心头,昨夜我与文晸赫前行半路,被萧奎恩抓到了,我还……还摸了他!他没穿衣服,一想到这些耳根子像被火烧了一般,好害羞!
还好玉卉听到我的声音及时替我解了围:“夫人你醒啦,我让房迟仲停下车,给您就地洗漱一下。”借着这个由头我赶紧跳下了车,远离尴尬的境地。
“玉卉,你真周到。”洗了脸刷了牙,还换了下衣服,整个人舒服多啦。可别说,玉卉这丫头真是贴心,居然还能想到带这么多屏风,这样就算在野外也能随时换掉臭烘烘的衣服,那我在抵达琴城之前,还是可以天天喝酒的嘛,真是个机灵的小鬼。
“夫人您说这些啊,都是将军安排房迟仲做的,咱们可是把客栈的屏风全买下了呢,将军说此行怕是无处歇脚,夫人最是洗净,等遇上了湖夫人都不怕沐不了浴。”玉卉吧啦吧啦地开启夸主模式,这丫头真是瀑布,一开口就刹不住车。原来这些,都是萧奎恩安排的,没想到他竟这么心细,平日里斗嘴多了我都以为他只有怼人这项技能。
“蒋小洁。”说曹操曹操到,此刻萧奎恩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一席浅色素袍在风中飘逸,凌乱的头发轻抚脸颊,这绝世容颜,这身材……忍不住回想起那块腹肌,怎么办,脸好烫,他在看我,他在看我,我该怎么办?
“为何如此看我?”他在问我,糟糕,以他性子指不定要说……“这般看我可是后悔了?突然发现我生得俊俏,不该逃婚,应与我琴瑟和鸣,好生过日子?”果然,他长嘴了,还是张特欠揍的嘴,真是负了这好脸……好身材。
“才不是。”我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侧开脸不看那张脸,嘟着嘴用三寸不烂之舌开始狡辩,“就是,就是为啥你总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出现在我面前,你就没点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