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边儿。
贺远不是健谈的人,尤其是面对沈驸马更是无话,其实除了沈玲伊以外,整个大长公主府,就没一个人是他看着顺眼的。
好在沈驸马还是拐弯抹脚地提到了女儿,他刚说了一句,贺远就做贼心虚地看看崔小眠,崔小眠假装没看到,继续啃鸡腿,呸,你个渣男,你劈腿关我屁事,最好近亲结婚,生一窝天残地缺我才高兴。
既然提到了沈玲伊,贺远便不得不问候一下表妹的病情,当然,他问候的不是沈玲伊新近才得的怪病,那种隐私,除了崔小眠没有外人知道。贺远问的当然就是沈玲伊装病的那个病,只是他这样一问,有一个人不高兴了。
邱小世子张开油光光的嘴,冷不丁地插嘴:“驸马姑丈,麻烦您转告沈表姐,对下人多加管束,再有类似之事,本世子绝为手软。”
邱峦同学说到“手软”两个字时,为了增加气氛,还拿刀恶狠狠地割下一条兔子腿,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沈驸马先是一愣,继而想起太后寿宴上菊花非礼的人不就是面前这位嘉南王世子吗?
如若换上旁人,说起话来自是不会如此不留情面,但邱峦同学不是旁人,他年方二八,正是年少气盛之时,且,自幼接受精英教育,虽已沦落到休学的地步,可骨子里的傲气与生俱来,否则那日也不会当着皇上和众位叔伯,就给了菊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不是丫鬟,而是沈玲伊,更是整个大长公主府。
可偏偏这次的事太过丢人,就连一向斤斤计较的乐平公主也只能在太后面前唠叨几句,一个是刚过舞勺之年的亲孙子,一个是年过半百的亲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当然是大的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何况金枝玉叶被个下人轻薄,这事也确实怪不得邱峦。
沈驸马是乐平公主第五任夫婿,他能笑傲公主床榻二十几年,除了床上功夫好以外,做人的功夫更好。这么说吧,整个官场的人都知道,沈驸马除了两条胳膊三条腿以外,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哪里都是圆的,圆滑的圆。
所以面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