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向着寿光夫妇冲了过去!
斜次里冲出一只狗,黎氏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寿光连忙挥舞胳膊想轰走这只恶犬,无奈他是一介书生,肥仔见到有人向它挥胳膊就以为是要打它,当下汪汪大叫,还露出白森森的牙。
崔小眠再也不能藏了,她一溜小跑地跑过来,大喊着:“肥仔,你个臭狗,你敢咬人我就宰了你!”
肥仔一向欺软怕硬,看到崔小眠一下子就蔫了,趴到地上呜呜哀鸣,倒像是它受了委屈一样。
寿光夫妇惊魂未定,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年,先是惊愕,但随后便彬彬有礼地道谢,世家子弟的良好教养由此可见。
崔小眠连忙道歉:“真对不起,这狗是我的,一个没看住就跑了进来,惊到贤伉俪,真是抱歉。”
现在离近些,崔小眠看得真切,父母的眼角已有细密的皱纹,看着倒像是四十几岁的人,她的眉眼像父亲,而那张樱桃小口却遗传自母亲。
她盯着父母看,父母也在看她,一直没有说话的母亲忽然道:“小公子可是这府里的,如何称呼?”
“我叫小眠,是王爷的徒弟。”
黎氏正要再问,屋里已有人出来,刚才这么一闹,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出来的却并非王妃,而是两个丫鬟,她们显然很少出门,不但不认识崔小眠,也不认识这整个王府独一无二的恶犬。
“哪儿来的野狗,吓到了亲家太太。”
不是亲生骨肉就是不同,竟然母亲在门外受惊都不出来看上一眼,崔小眠暗暗吐糟那位假的崔绛春,当下也懒得同丫鬟理论,只同寿光夫妇道别,牵了肥仔走出文绣园。
当天晚上,崔小眠几乎一夜没睡,泡发了白燕和血蛤,亲手将里面的毛一根根择洗干净,加了冰糖隔火炖上。
贺远回来很晚,见厨房里亮着灯,崔小眠守在火旁,笑道:“大半夜的嘴馋了,炖得什么好东西,你回房去睡,让白菜来看着火。”
崔小眠揉揉惺松睡眼,见是贺远,便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