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眠看来,她的皮肤虽然很白但却不够细腻,个子高挑但骨骼略显粗大,但这些并不防碍她的艳光四射,和她走在一起,总能听到一阵阵男人们吸溜哈喇子的声音。
“你就是阿远的徒弟?”玫瑰笑起来更加眩目,像极了绽放的玫瑰花。
“阿姨您好。”小光头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儿,却是所答非所问。
“你叫我阿姨?”玫瑰诧异地看看小光头,又看看贺远。
贺远笑而不语,假装没有听到,崔小眠却笑得更甜:“你是我阿爹的相好,我当然要叫阿姨啦,阿爹啊,这位阿姨比以前那些都要漂亮呢。”
“崔小眠!”贺远吼道,小光头让人忍无可忍。
小光头白他一眼,没有理他,千万别把发qing的男人当回事。
玫瑰反而比贺远还要淡定,直到三人坐在酒楼里吃饭,趁着贺远走开一会儿,她这才笑着对崔小眠说:“小鬼头,别看你个子小,可我知道你已经八岁了,贺远才二十,怎会有八岁的儿子?”
崔小眠小脸一扬,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阿爹硬得比较早。”
这下子玫瑰终于不淡定了,她像活见鬼似的看着崔小眠,做为一个成熟女人,她当然明白崔小眠说的“硬”是什么意思。
贺远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小光头正在很乖很乖地闷头吃饭,玫瑰瞪着一双蓝眼睛凶巴巴地看着她。
玫瑰的马术很好,她的坐骑也是黑色的,她骑在马上,与贺远并肩而行,晚风袭来,吹起她的秀发,飞扬的发丝拂到贺远的脸上,他不以为意,反而笑道:“好香。”声音贱得令崔小眠发指。
贺远有洁癖,有一次古剑门的李爱爱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故意把辫子蹭到他的脸上,他当时就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帕子,把脸擦了一遍又一遍,把个李爱爱窘得三天没出门。
人比人气死人,贺远居然夸玫瑰的头发“好香”,那么长的头发,除了头油就是灰尘,说不定还有虱子呢,贺远是越发的没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