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让你再也装不下去。
大姑娘气的浑身哆嗦,冷然道:“我年纪小,并不知道什么嫁妆钱和单子,这些我没看见过,也没人跟我说过,母亲找我要可是找错人了,我是祖母养大的,吃喝全是祖母给的,就连我的月例银子也是走的祖母的账本,跟别人不相干,你说的我实在不懂,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呢?你若是对我娘的嫁妆那么感兴趣,去跟祖母说好了,我完全不懂这些,你跟我说不着。”说完气的一掀帘子进了里屋,摆明了送客的架势。
秦玉莲也气的脸色落了下来,“大姑娘我可是你的母亲,你记住这一点!你死了也是我们大房的人,你爹说得话你都违抗,你不乐意孝顺我也就罢了,谁让你不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呢,可你爹的话你该听啊,你爹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啊,你可太不懂事了。”
声调扬的极高,生怕院子的人听不见似得,秦玉莲悲悲切切的声音传的满院子都是。
大姑娘脾气意向板正温婉,那里是秦玉莲的对手啊,在屋子里听的真真的,顿时气得嘤嘤哭了起来。
秦玉莲看到下人们探究的眼神,悄声嘀咕的样子,满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了。
回过头再看大姑娘的院子,冷笑一声,早晚都是我的东西,走着瞧!
大姑娘在院子里痛哭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容夫人耳朵里,虽然容夫人很讨厌庶长子和庶长媳,但对从小养大的孩子还是真心疼爱的,何况大姑娘真的是个乖巧温柔的好孩子。
大姑娘被叫去了正房,秦玉莲一点都不害怕,这是我们大房的事情,说破大天去你也不能伸那么长的手,管我们大房的事,这里面有你杨岚什么事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大房的嫁妆呢。闲的蛋疼吧你!
秦玉莲和容洵都误会了,他们一开始要嫁妆没要来,被侯爷痛骂一顿,但并不相信侯爷的解释,认为不可能搬到嫡母的库房里去,嫡母一辈子好脸面从不肯多做一点的人,这样的事最容易被人说嘴怀疑,她怎么可能会干呢,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杨岚扣在了公库里,打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