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则是暗器,一明一暗得到皇上的重用,他才能有一丝对抗之力。
若是没有这个庶长子,怕是逸哥也活不下来,一桩桩一件件意外,庶长子艰难的长大了,心里是有愧的,又对长子的愧疚,也有对老妻的愧疚,还有对嫡子的愧疚。这人啊错了一次,就能错两次三次,宁可装看不见,也不愿意醒悟。
看着妻子眼里的火热越来越冷,像风中的残烛明灭不定,他心里也像针扎了一样,可是人生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的,还有家业兴衰还有甚为男人的责任,还有很多东西都不能丢掉,他要承担整个容氏家族的荣耀兴衰,守住父亲一生戎马江湖用鲜血和忠心换回来的荣耀。
这时身边的小厮过来问话,“爷,天晚了,您去哪边?”
侯爷眨眨眼在黑暗中,幽幽的叹息一声,“去正院,把我那个红匣子带上。”
小厮愣了一下,点点头,径自去书架上,挪开两本书,从后面取了一个红木描金的匣子出来,交给侯爷,再次退了下去。
侯爷抱着匣子叹口气,一个人去了正院找夫人,容夫人并没有睡下,一个人在灯下绣衣裳,手里拿的是侯爷的一件中衣,昏黄的灯光下,容夫人的侧脸温柔静谧,带着平和安静的美。
他没有让人惊动容夫人,自己悄悄的走了进去,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在干活,灯下的夫人有着淡雅祥和的美,没来由的焦躁的心慢慢地沉淀了下来,变得平静了。
不其然看到老妻眼角有了一丝皱纹,,心头一酸,他的妻子已不在青春貌美了,他们都老了啊!
深深的叹口气,容夫人被惊动,抬起头来看到他露出一丝笑意来,放下手里的衣衫,站了起来,很自然上前为丈夫脱衣,吩咐下人打水洗漱,“才从书房过来么?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了?”她瞧了瞧沙漏,都很晚了啊。
侯爷任由妻子服侍,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坐在炕上,忽然抓住容夫人得手说道:“慧茹,你别忙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容夫人点点头,“好啊,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