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逸说得越是轻松,光头墨镜男就听得越是心惊。
在8号包厢门前的另外三个墨镜男看着光头墨镜男用左手箍着方逸的脖子朝走廊尽头走去,都在暗笑,觉得方逸要被修理惨了,殊不知,刚走出十来米,就见方逸搂住了光头墨镜男的脖子,两人转身走了回来,三个墨镜男露出惊讶的神色,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等到方逸与光头墨镜男走近,另外三个墨镜男看到光头墨镜男额头还在滴着汗珠,齐声问道:“标哥,怎么了?”
方逸神情轻松,好像跟光头墨镜男是知交老友,微笑着看向他,等待他回答。
刚才已试过方逸的身手了,光头墨镜男觉得要是自己说方逸劫持自己要进入包厢,换来的极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脖子“咔嚓”一声断掉,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战,连忙老实道:“没什么。”
但三个墨镜男起了疑心,都伸手到背后,似乎要掏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