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摸上腰侧,这道伤,有多久没有隐隐作痛过了?
“血屠刀,我曾经,听我的父亲提起过……”,萧戈不紧不慢地开口,眼睛甚至很随意,并没有盯着魏西看:“父亲说,他在北漠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年纪不大,却有一身的好功夫,嫉恶如仇,却对其余的事情没有干劲,是个很值得结交的人,他还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号,就叫血屠刀。”
魏西的表情不变,眼珠都没有多转一下,只是他觉得,腰侧的旧伤似乎有要复发的趋势,怎么变得那么疼呢?
“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他很快就回来,回来以后,要给我带一些北漠最流行的玩意,于是我一直等着,等来了父亲战死的噩耗……”
“明明只是一次常规的查探,为什么父亲会身中数刀而亡,没有人知道,带回口讯的人说,父亲是躺在血泊中咽气的,尸首还差点没有抢回来,差点落入敌人的手中,这些,是我偷偷躲着听来的。”
“父亲的遗物里,我见到了一个东西,是一个血红色的石头,雕成了一把刀的模样,他说过,血屠刀跟他打了赌,最后输了,便答应他要雕个刀送给他玩玩,所以我想,父亲在北漠一定见过了血屠刀,他说不定会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吗?”
萧戈的眼睛看向魏西,他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自己一早便跟血屠刀见过了面,父亲的死,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个想要弄清楚的谜,他们说父亲是被马腾的人偷袭致死的,可他不相信,父亲身边总会带着些护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偷袭?血屠刀究竟知不知道呢?
魏西走到一旁坐下来,太疼了,疼得他都有点站不住,这鬼天气,是不是要下雨了?
萧戈是他的儿子,魏西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可以的,他就说挺像的,一样的冷静,一样的果断,一样有大将的风范。
自己这种看起来就不很合群的人,当初,为什么他要来跟自己套近乎呢?魏西时常会这么想,若是那人没有走过来跟他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