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
看到柳老竟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素年哭笑不得只能将实情说出来,省得他越想越离谱。
“这么说,他是想要让你跟着去渭城,你不愿意?”
素年点点头。
“那就不去呗。”柳老满脸理所当然。
素年能够理解,虽然大夫在这个时代地位很低,但柳老的名气已经被大家所认可,人活在世,就不可能避免得了生老病死,越是地位高的,就会越珍惜他们的生命,所以柳老,那些贵人是不敢得罪的,指不定以后还要仰仗他活命呢。
可这么超然的方法只适合柳老啊,要是素年也能这么痛快地拒绝,然后又不用承担后果的话,她还用现在这么纠结?
“你不去,才是正常的。”柳老在内院里慢慢踱步,越想越不对:“他是你什么人啊?凭什么还要求你一块儿跟着?你也快及笄了吧,要给人说了闲话,以后还怎么找婆家?”
素年赶忙端起桌上的茶水压压惊,这考虑得够深刻呀,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多,嫁人从来不在她的生活规划内。
“不行不行,不能去。”柳老终于停了下来,做出了决断“我柳老的徒儿,可不是谁都能安排得了的!”
素年在一旁鼓掌:“师父威武。”
如果柳老能出面,素年觉得,她可以暂时不用怕萧戈会对她怎么样了,医圣的徒弟,这个名号也许还是挺有用的。
柳老就在素年这里住下了,前院多得是空闲的屋子,巧儿随便收拾出一间,柳老甚是满意。
“来来来,徒儿,为师开始传授你柳氏针灸秘法。”柳老兴致很高昂,可素年抬头看了看已经昏暗的天空:“师父,这么重要的秘法,一定要慎重,不如我们明日焚香沐浴,正式拜了师再说,可好?”
柳老一怔,才微微点头。
素年说的那套,才是最庄重最正式的拜师学艺,如果要继承他们柳氏的秘法,理该如此。
可素年是个姑娘家,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家,她就真的愿意这么隆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