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道:“不要脸的贱|人,如此丢人现眼,辱没名声的事情你都敢做?枉我从前百般疼爱你,看来我真是瞎眼了。”
娄氏满心的委屈,她哪里知道屋里会有个赤|身|裸|体的野|男人。
自打她嫁入赵家,就一直清清白白,本本分分做人。静心侍奉公婆,体贴丈夫,从未做过一丝丝的错处。没想到,竟然会被人陷害。
“母亲,我冤枉啊……”娄氏捂着半边脸,哭的泪珠儿乱蹦:“媳妇真的没有养野|汉子,真的没有……方才那人,媳妇也不知是谁,请母亲明察。”
“你还敢狡辩?”赵明千装出一副火冒三丈,头上带绿的模样。狠狠往娄氏身上踢了一脚,大骂道:“人我可是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你说你冤枉,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冤枉了你?”
其实他心里清清楚楚,娄氏压根就没有偷|汉子。
那男人,不过是他和秦木青安排的而已。
若是不这样,又该寻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休了娄氏?若是休不了娄氏,他又怎能娶了秦木青?
赵明千心里煎熬着,可还是一口咬定就是娄氏养野|男人。
他将“搜”出来的几样男人物件指给了满氏看。
满氏见是一双男人鞋袜,看尺寸就知道不是自己儿子的。还有个绣着男女欢|爱场面的荷包,满氏让秋红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男人的一缕头发……
满氏狠狠将那荷包扔在地上,转身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娄氏的脸上:“东西都在这里了,你还敢狡辩?说,那野|汉子是谁?”
娄氏只觉满腹委屈,又觉得受了天大的屈辱,杏眼已经哭的红肿,嘶哑着声音一把抱住了满氏的腿,哽咽道:“母亲……儿媳真的是清白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样子,一准儿是这些日子我去酒楼的事情。”赵明千又添了一把火,道:“从前我x日陪着她,现在我忙了,她便觉得我冷待她了吧……”
一面拿眼风扫过满氏。
满氏气的肩膀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