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走后,庆宝就被安排在赵家二少爷赵明千的身边伺候着。
赵明达去的时候,庆宝正好要出门当差去。
见门口站着的是赵明达,庆宝先是吓了一跳,继而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番,见无人,这才拉了赵明达进屋。
“少爷,你这次可是真坑死庆宝了,庆宝以后要伺候二少爷……”
庆宝大吐苦水。
赵明达可没这功夫和他闲扯,鬼知道满氏的人会不会盯着庆宝这里。
“少废话,我来是问你那日我吩咐你采买桌椅、锅碗瓢盆的事情,你都办妥了没?”
庆宝跟着赵明达多年,赵明达的脾气他最了解,从不拖泥带水。
而他自己办事,也是丝毫不敢马虎。
那日得了银子,他就去办了。
只是这几日下雨,一直没送过去而已。
“办妥了。”庆宝也不敢拖泥带水,急忙回禀道:“桌椅是在周记木枋内打的,钱也交过了,这里是字据,您收着。”庆宝从袖内摸出两张写满字的收条:“还有一张是锅碗瓢盆的收据,订的冉家瓷行的。”
赵明达接过了字据,打开来看。桌椅总共定了十套,一共花了三两五百文银子。而碗盘等物又订了五百,总共花了四两七百文,合计起来总共花了八两二百文。
“这是余下的银子。”庆宝从袖内拿出银子袋,袋子里装着一两多的银子。
若是从前,赵明达会毫不犹豫的把余下的银子赏给庆宝自己用。
可眼下他身无分文,生意也需要钱,只能接过了那银子,尴尬道:“等以后有银子了,我再慢慢赏给你。”
庆宝脸上略一踟蹰,有些心酸,顺手从腰间摸出荷包来。荷包内还放着几锭碎银子,这些都是他私藏起来的体己钱。
“大少爷,银子虽少,到底是庆宝的一片心意。”言毕,将荷包塞进了赵明达的手中。
赵明达也不推辞,用钱之际,多一文没准都能派上大用场。
大丈夫不拘泥于此,等将来东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