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眼前的猞猁们在黑尾巴和耷拉耳朵它们的身上跳跃着,不时伸出锋利的爪子在猎狗们的头上,身上抓挠着。猞猁的爪子锋利无比,就像是一把把的小钢刀,很快就把那些猎狗的身上给抓的毛发蓬飞,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更让孟德子感到心惊的是,在周围的树上还有几只猞猁,正在用碧绿色的眼睛冷冰冰的俯视着下方,它们淡然,阴森,残忍,跃跃欲试的也想要加入这个惨烈的扑食游戏中。
那几只猎狗的身上都挂着一只到二只猞猁,它们的身上全都是伤痕累累,正在拼命的摇头摆尾,满地打滚,试图把身上这些要命的猞猁给弄下来。可是这些猞猁的动作却更加灵敏,它们会在猎狗打滚的一刻从它的身上跳下来,可是猎狗一旦站起来,它们又会锲而不舍的扑上去。
眼见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猎狗们都身负重伤了,因为地上的猞猁和猎狗们都混战在一起,心急如焚的孟德子怕会误伤到猎狗,他端起猎枪瞄准站在树上正在观战的一只猞猁就是一枪,清脆的枪声过后,那只毫无防备的猞猁立刻从树上栽了下来,一命呜呼了。
清脆的枪声在这密林里传出了很远,显得突兀而嘹亮。其余的猞猁立刻警觉的停止了继续向猎狗们进攻,它们全都窜上树梢,在树上弓着腰,周身的毛发炸起,虎视眈眈,满是敌意的死死盯着这些突然闯入的人类。
那些伤痕累累的猎狗们见到了主人的到来,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全都聚集到了孟德子的身边。它们的头在孟德子的裤腿上来回蹭着,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鸣叫声,似乎在向主人述说着自己的委屈。
“你们这些小畜生,还不跑,还想要玩偷袭是吧。”气呼呼的孟德子又端起手里的猎枪,瞄准了在树梢上正不坏好意的盯着自己这伙人的猞猁们。
那群猞猁似乎也意识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它们居然还在树梢上优雅的跳跃着。它们满是肉垫的爪子微微收起,露出了藏在里面锋利的爪子。
孟德子来没来的及扣动手里的扳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