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扇巨大的红木门被人紧紧的在外面给锁住了,任他们怎么疯狂的推拉就是纹丝不动。这让他们面面相觑,同想起了他们在进屋时,轻轻一推,门就大开了的场景,不禁都觉得毛骨耸然起来。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巨大的心里压力开始把目标投向了屋子里那静静的立在那里的四扇巨大的玻璃窗上,窗外此时是黑糊糊的一片,原本明亮的路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熄灭了下来,可是,就算是这样,外面的一切在此时此刻,让屋里这群被吓得胆战心惊的匪徒们无比的向往。于是这群人嗷嗷叫着分别扑向了那几扇窗户。
可是就连那窗户都是防弹的钢化玻璃,一时半会的他们还无法打破,就在他们拼命的砸玻璃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正拿着手里的枪把砸的正欢,忽然他的动作僵硬了下来,正和他一起在卖力砸的另一个匪徒还在埋怨:“野狼,你小子倒是快点砸呀,难道你小子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外号叫野狼的人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个人不明所以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明显有些不对劲的野狼,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借着外面的月光,他才惊恐的发现,野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把喉管给切开了。他伤口处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似的往外喷着,野狼拿手使劲的想要捂住伤口,可惜明显被割断的是一条大动脉,鲜血怎么都止不住,争先恐后的从他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那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被喷洒上了这温热,粘稠的液体,他呆滞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只觉得满手的腥膻,粘稠。
虽然他自己也亲手杀过人,可是他却从没有被人这样喷过满脸的鲜血,而更让他觉得恐惧的是,野狼就在他的身边被人割了喉,他却一点都没有发觉是什么人做的。难道是这件屋子里有鬼。
很快,野狼的鲜血已经没有再往外面喷了,而他的生命也随着身体里鲜血的流失而逐渐逝去,野狼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轰然倒了下去。他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还透着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