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只奔了平王府。
……
我打着来探望新郎的旗号。找到了十六。
十六以为我是二哥派来打探她‘洞’房‘花’烛夜的事,对我没有以往的好脸‘色’。
我不管他脸‘色’如何青一块,紫一块,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十六。你说一个人喝醉了。唤一另个人的名字,这是个啥子状况?”
十六一本正经的思了思道:“以我的经验来看,只有两种状况?”
“哪两种?”我紧张的追问。
“第一种,是仇人。”
“第二种呢?”
“第二种嘛,是爱人!”
爱人?
又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身子,我不仅四肢发麻,连脑袋都开始发麻。
**概见我脸‘色’有些不好看,皱眉道:“谁喝醉了酒。叫了谁的名字,你道是说得清楚些。我好帮你分析分析!唉,天翔,不会是你吧?”
我悚然一惊,惊出一声冷汗,忙遮掩道:“那个……那个……阿远他做梦都叫你的名字!”
……
燕十六听了一蹦三尺高。
他勾住我的肩膀,连连追问道:“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是怎么唤的,他为什么喝多?是不是我大婚他不愿意了……”
我如何能答得上来,只有逃之夭夭。
……
从平王处回来,小爷我往太医院告了假,直接去了怡红院。
自打莺归拒绝了小爷后,小爷往怡红院去的次数越发的多起来,只恨不能在那扎了根,银子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
小爷我在怡红院还包了两个头牌,长得那个叫美啊,身材那叫一个妙啊,功夫那叫一个好啊,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奇怪的是,灯烛摇曳,挥汗如雨之后,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一切索然无味。
……
那日怡红院新来了个姑娘,很是活‘色’生香,老鸨那个不要脸的老‘妇’人,撺掇着我尝尝鲜。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