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一瞥外,其实也是哀莫难助。所以说,女人这种动物,对于男人而言,相当的重要。中医讲究阴阳调和,不是没有道理的。
……
说起中医,本小爷不得不多夸奖自己几句。
自打那一日,二哥被人打得屁股开花后,小爷突发其想,要是能发明个什么痒痒粉,假死丸,含笑半步癫之类的玩艺,该多好。你瞧啊,无色无味,无踪无影,杀人无形,简直是酷到家了。
夺权之路充满了无数的变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也能为将来留条后路。再者说,小爷我还未发育完全,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这样冒冒然死了,委实有些可惜。
心中有想法,手中需实践。
从此,小爷我便绝了玩耍之心,一门心思的开始了我的练毒制毒之路。我的第一个人生目标是,成为南燕国最会使毒的名太医。
前途很光明,道路很曲折。爬向人生目标的过程,其实很苦。苦到何种程度,苦到嘴里含了两颗黄莲。
我那两个哥们好歹练累了,还能相互鼓个励,或者吐个糟之类的,我却只能单打独斗,这只能印证了一句话:天才,通常都是孤独的。
依稀记得本小爷制出来的第一种药,应该……或许……还不能称为药……我给它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动情丸。
这个丸的第一个实践人,其实是我的父母。
父亲那段时间在外头有些情况,多半是被什么女人给勾住了,一时迷了心神。这让我的母亲很是不爽。要知道,当初我父亲之所以能把我母亲骗回家,那也是使出了些吃奶功夫的。
其实吧,我为男人,觉得母亲这个气生得不值。母亲替杜家生下两子一女,地位稳如泰山,外头那些个女子跟本掀不起风浪来,不过是消遣罢了。
再者说,那女人要真掀起风浪,也得我们仨点头同意啊,谁敢在我母亲太岁头上动土,那简直是不要命了。跟本用不着小爷我动手,就十六一个人,便能让那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眼看两人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