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对外只称大小姐病故身亡,故知晓这白飞羽是秋鸿外室的,不过缪缪数人。正因为如此,她才算躲了一劫。”
欣瑶哪里想到燕红玉身边的教养嬷嬷,来头竟是如此的大,心中一沉,轻道:“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老王爷明目张胆的把她放在王府里,真真好计!老王爷与她如此渊源,定不会加害于她。如此说来,这白嬷嬷应是服毒自尽,而非被人毒杀。”
老庆王深深的叹息道:“丫头果然聪慧。她之所以独活这么久,不过是想看着当年害他丈夫,小姑的人,一一得了报应。心愿已了,生有何恋,死亦何防?”
原来竟是我们想错了,怪不得房里一丝痕迹都没有。蒋欣瑶心头微叹,又道:“白嬷嬷带来的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老庆王眼底一寒,答非所问道:“那一日,我去了冷宫。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杜天翔狐疑的看了欣瑶一眼,蹙眉道:“冷宫凄凉,想必玉贵妃的境遇不会好到哪里去。”
老庆王闭目不语,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脸上的痛楚一览无遗,许久才道:“我看见皇兄的男宠正趴在她身上肆意蹂躏。并叫嚣着说是皇兄把贵妃赏给了他。我一怒之下,一剑正中心口。”
一滴眼泪从老庆王眼角划落。
那个赤身**的女子睁眼看到是他,淡淡一笑道:“你来了,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很久了。”
燕溯渊脱下衣裳,轻柔的盖在了那白玉般的身子上,眼中的怒火似要灼伤这无尽的黑夜。
女子扬起下巴,慢慢起身,当着他的面绞了湿帕,一寸一寸擦试着肌肤,仪态万千的把事先预备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银白色滚蓝边绣竹叶纹袄,白色的绣花长裙,那是他魂牵梦萦的女子的打扮。
女子散下黑发,一边慢慢的梳着发,一边朝他淡笑,那笑意萧索,隐忍,苦涩。
燕溯渊只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击在他身上,疼痛难挡。
“那年元宵,是我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