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斩杀中军将士六十八人,臣幼子也在其中。中军十五万人马,与犬戎五万人马,分两路,进军我南燕国。皇上,南燕国危矣!”
文武百官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新帝大喝一声:“传萧寒!”
李宗贵忙尖声叫道:“传兵马寺萧指挥使觐见!”
萧寒一身戎装,面色冷俊,大步流星而入,直直跪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呈上,沉声道:“皇上,这是兵马寺截获的韩王与外界的书信。”
李宗贵接过书信,转身交给新帝。
新帝摇手,指了指殿前两人。
李宗贵小跑着下了台阶,把信交到福王手上。
福王犹豫的看了看新帝,展信一瞧,脸色大变,牙咬得咯咯作响,半晌,才把信递给了张华。
不过须臾,一向波澜不惊的老大人也变了脸色,连连后退几步,手上的信纸突然飘落,当即呆愣不动。
满朝官员死死的盯着那着飘落在地的信纸,心中暗中踹测这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施尚书不解道:“敢问老大人,信上有何不妥之处?”
张华慢慢的转过脸,盯着施尚书瞧了半晌,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新帝冷笑一声:“萧指挥使,你替朕为众大臣解解惑吧!”
萧寒闻言轻咳一声,起身正色道:“回皇上,此信为韩王手迹,信是写给犬戎君主的。”
犬戎君主?
通敌叛国?
短短一言把众臣惊得瞠目结舌,只还未缓过神来,新帝又摆了摆手,李宗贵又尖声道:“宣李福觐见!”
只见那李福一身孝服,双手捧着一锦盒入得殿来,跪地后把锦盒高高举过头顶道:“皇上,锦盒中有先帝的遗笔!”
新帝冷冷的看了福王一眼,道:“就请福王读一读先帝的遗诏吧!”
福王缓缓打开遗诏,只觉得寒气逼人。
“韩王逆,杀!”
短短四字,令跪着的众臣胆战心惊,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