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个字都不能吐露出去,若不然,亵渎公主的罪名,侯府可担当不起。
赵俊武如何能听得萧寒的话?当着面不敢反驳,心里却想你不就是怕我背后有了靠山,承爵梦碎吗,何必搬出大道理来压我。
萧寒对他肚子里打的腹稿一清二楚,面上越发苦口婆心的劝着。
赵俊武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唯唯诺诺的应承下来,待人走远,瞬间就变了脸色。
萧寒摸着女人细腻的手背,高深莫测道:“我这庶弟不说也罢,那李老太太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这一出苦肉计使的,比着二十年前算计我母亲那些,可是长进了不少。听说连赵侯爷也被瞒在鼓里,当真以为媳妇在老太太汤药里动了手脚。”
欣瑶叹息道:“只可惜了仇家的姑娘,存了孝心给长辈侍弄汤药,却被诬陷成下毒,真真是六月飞雪,冤都冤死了。好在娘家还有几分真本事,护得住自己的女儿,不仅全身而退,嫁妆也没便宜了那家人,只是她日后想再嫁个好人家,可就难了。”
萧寒摇头道:“瑶瑶不是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我那庶弟并非良配,这事即便没了咱们下鱼饵在先,日后他若再遇着个好的,难保不会如此行事。趁现在赵家尚未落魄,又无孩子牵绊,倒不如拿了嫁妆回娘家再作打算!”
“那也得看娘嫁兄嫂能不能容人才行。若不能容人,日子也难过。”
“就冲着仇明威敢把嫁妆一件不少的拿回来这点,便可看出这人也是个护短的。瑶瑶放心,她的日子必不会差。明日,我与天翔约了他喝酒,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仇家的姑娘才是受了大委屈的。”
欣瑶眼睛亮亮的,笑得一脸的狡黠:“再有些时日,便是那位的生辰,那府里人也来了,贴子也来了,大爷有何打算?”
男人含笑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去,当然要去,咱们夫妻俩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去。”
欣瑶听着男人揶揄的口气,讽刺道:“好是好,只是咱们跟那头非亲非故,该以什么身份去呢,万一被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