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日子再别想过太平。”
萧寒把欣瑶往身边搂了搂,轻道:“我也不想去,只是这回是皇后亲自操持的,总要给她几分薄面。”
欣瑶想着暗卫那些个消息,撇嘴道:“上回迟家上门提亲的事,你不是与二哥说了吗,怎么最近这几日,皇宫独宠后宫啊?二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萧寒冷笑几声,凑在欣瑶耳边轻语了几句。
欣瑶秀眉高挑,眼中光芒闪过。
“当真?”
萧寒默默的点了点头。
“十六知道不知道?”
萧寒双手一摊,嘴角浮起一道弧线,如实的摇了摇头。
蒋欣瑶嗔看了他一眼,心下骂了声老狐狸,双手勾上男的颈脖,笑道:“既如此,我便走这一趟,我倒要瞧瞧,皇后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萧寒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一把抱住了女子,去了内屋。
……
所谓宫宴,实则与家宴无异,不过是在御花园的清月台上布了酒席,请的也都是与皇帝素来走得近的人。
帝后二人盛装打扮,端坐于上位。
蒋欣瑶整整衣襟,扶了扶头上的凤钗,双手交握于身前,微低着头跟在萧寒身后,心里把男人一通埋怨。
她不过是个小小兵马指挥使的老婆,非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见什么帝后,瞧瞧,都是这个王,那个妃,且这这深宫内院,繁文缛节颇多,走一步得看三看,真真是累人累心。
疏不知蒋欣瑶这般装模作样落在十六,天翔等人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话说这个蒋欣瑶,素来是个胆大的主,这二人认识她至今,从未在其手上占得半分便宜过。今晚头一回见蒋欣瑶拘谨的给帝后行礼,这二人颇有深意的对视一眼,捂嘴偷笑。
萧寒夫妇跪拜过帝后,各自落座。
此时人均已到齐,东西两列。东边一例而下五张紫檀木大桌,桌上是福王,平王,徐宏远等人。西边两例,一例皇帝得宠的嫔妃,两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