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中,光看透不行,得放下。你今日来求我,便是放不下。既然放不下……”
欣瑶拖了长长的调子踌躇着不说话。
孙景辉诧异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暗自惊心。
轻柔的声音又起:“你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我向来直言直语。前面的事,我一听而过,只问你一句,我为何要帮你?”
蒋欣瑶的言外之意是,过去的事,已成事实,你就是说破了天,在我这里,没用!有什么底牌亮出来给我瞧瞧,我再斟酌要不要帮你,值不值得帮你。
孙景辉冷汗直下,眼前这个女子的难缠,他始料未及。
按事先所设想,这一番话下来,蒋欣瑶应该顾念当初他放了蒋欣瑜一马的恩情,然后顺理成章的把母亲的事谈妥下来。
然而,一句一听而过,使得他失了所有的筹码。
狠!
真狠!
欣瑶紧盯着他不说话。
孙景辉,拿在自己手上的才叫筹码,你充其量叫以恩狭惠。再者说,你的恩情给的是蒋欣瑜,而如今求的,却是我蒋欣瑶。
萧寒目色深深的看着欣瑶,心中暗叹他的女人真真是心思敏捷。
一时间,三人各有所思,厅里一片寂静。
孙景辉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许久,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子一松,又伏倒在地上,长叹道:“身无所长,唯残命而已,大奶奶若看得上,便成全了在下罢。”
蒋欣瑶朝萧寒点点头,萧寒走到她身边,小心的扶起她。
欣瑶靠在萧寒怀里,唇边含着一抹浅笑,娓娓而道:“孙景辉,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卖身给我十年。”
孙景辉猛的抬起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回去好好想想,你若愿意,令堂的事,我便亲自去求一求人,你若不愿意,就当今日没到过萧府。”
欣瑶转过身,冲着萧寒眨了眨眼睛,笑道:“大爷,我累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