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有的事。”
杜天翔一口没忍住,喷了出来,笑道:“这个主意好,十六一定感激你。”
萧寒面色表情道:“感激不感激的倒也罢了,我就是不喜欢她对瑶瑶说的那些个话。”
杜天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生怕天下不乱似的,又胡乱说了些酒话。
萧寒不置一词,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不时的插几句嘴,直至深夜子时,才各自散去。
……
新帝登基半月后,京城出了一件大事。
迟家么子迟青瑜一月前在ji院看中一清倌,欲买回府做妾,因先帝驾崩,此事就耽搁了下来。这日夜间,正好那迟青瑜在府里多喝了几杯酒,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清倌撩人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带着众奴仆去了ji院。
推门而入,却见心心念念的女子正被一男子搂在怀里,迟青瑜怒上心来,喝令下人们动手。谁知那男子很是有几下手腿功夫,三拳两拳便把众奴仆打趴下,抬起脚把迟少爷从房里踢了出去,跳窗而逃。
巧的是,这个伎女的房间在二楼,这一脚,迟少爷从二楼以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姿势跌落到庭中,只听得嚓嚓两声,迟少爷头一歪,人就昏了过去。
断了两条腿的迟少爷被人抬回了府,其父卫国公迟禄一见爱子成了这副模样,气得七窍生烟,遂命府里奴仆去ji院拿那对狗男女。ji院哪敢得罪迟家?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来人把那清倌带走。
迟禄见奴仆去了半天,只带回来了一女子,便动了私刑逼问女子行凶者的下落。
这女子原是有了相好之人,只等着攒够银子,赎了身出去,怎舍得把心上人的行踪露给迟家,咬着牙宁死不从。
迟禄头一回见到如此烈性的女子,长得又是绝色,便起了色心,把奴仆支走后,欲行不规之事。
那女子受得住皮肉之苦,却不愿失清白之身,争执中迟禄突然闷哼一声,一头栽了下去。
等奴仆估摸着时间进去时,卫国公的身子已经冷了半边,女子半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