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门口贴个告示,就说萧家大奶奶极喜黄白之物,若想进府做妾,一个姨娘百万两起价,价高者得,上不封顶。
且大奶奶保证入府的姨娘绝无可能受主母的刁难,保证能享受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待遇,并一月中至少有三次与萧家大爷同房的机会。
萧寒听完目瞪口呆,只觉得血气上涌,不由分说,抓住女人的手,狠狠就是一口,正欲呵斥时,却见女人脸色惨白,捧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把那萧寒吓得脸色大变,哪里再敢说半句重话,慢慢的替她顺着气。
半晌,欣瑶缓过劲来,见男人脸有怒色,忙笑称花个百万两买个姨娘当当,你当京城那些个官宦人家是傻子不成。我若不狮子大开口,说个百万,哪里能体现出我家夫君的好来。像这等夫君,别说百万,就是千万也是使得的,足以证明萧家四小姐的眼光不错。
萧寒哭笑不得称,哪里有你这样拿着夫君往自个脸上贴金的。
欣瑶坏笑称,回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恢复昔日的风姿绰约,倾国倾城,你就能拿着媳妇往脸上贴金了。
夫妻两对视片刻,笑倒在一处。
萧寒心里清楚,瑶瑶她不会不明白二哥抬萧家的真正用意,这样的胡搅蛮缠,为的只是让他安心。
就像当初在徐家夫人床前,浅浅笑语,似娇似嗔,看似随性随意,却又暖人心脾,像春日的细雨,夏日的凉风,秋日的圆月,冬日的暖阳,百般滋味,如何能说?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明白,一颗冰冷的心,早就在那些浅笑中,变得柔软。
……
待欣瑶熟睡后,萧寒去了书房。
书房里,杜天翔早就置了一桌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见他来,也不招呼,只把空杯斟满。
这对表兄弟只差一岁,幼时光着屁股在奶娘怀里喝奶时,兄弟俩就在一处了,同进同出,同吃同睡,比着亲兄弟还亲上三分。两人之间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心思。
萧寒几杯酒下肚,神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