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淙元脸色沉了沉,道:“这事,你们拿捏。”
燕十六思虑道:“二哥,既这样,后宫封妃势在必行,只是国库空空,户部也拿不出银子,倒是个难事。”
燕浣元沉吟道:“先帝刚逝,湖广遭灾,朕当以一切从简。”
话峰一转,燕浣元看向萧寒道:“小寒,兵马司这个庙着实小了些,你看看,愿意往哪里动一动。”
萧寒心思转得飞快,垂了垂眼帘,起身恭敬的道:“二哥,我只想在兵马司呆着。”
燕浣元挑眉道:“噢,这是为何?”
“二哥,兵马寺庙虽小,却管着整个京城的治安,我只想踏踏实实的把京城给二哥看住,看稳当,如从前一般。再者说,瑶瑶她素来不喜我高官厚禄,也不喜应酬那些个世家夫人,她说帽子大了,沉得很,也累,倒不如小帽子戴着,既舒坦,又实惠。”
燕十六听得一阵愕然,半天后呵呵笑了两声,道:“侄女跟叔叔果然是一个德性,他的那个户部侍郎也是我好说歹说才同意的,否则,他宁肯回到翰林院那个破地方呆着。”
燕淙元深深的看了萧寒一眼,笑意更深道:“既舒服,又实惠,这话是说给朕听的罢。也罢,既然她不愿意,那就算了。”
萧寒也不称谢,却是咬了咬牙,一脸为难道:“二哥,我有一事相求。”
燕淙元摆了摆手,笑道:“你也不必说,这样罢,西北采邑一事,我再给她十年。西南她若想要,朕也给她。庆丰堂的一半,我给天翔,听说他最近穷得又是叮噹响。宫里的用药,你与天翔商议着办。”
萧寒正在为难如何开口,一听这话,顿时面露喜色,双腿跪地,朗声道:“多谢皇上!”
燕淙元上前抚住了道:“没有外人的时候,朕还是喜欢你叫一声二哥,听着亲切。不过话说在前头,那几百万两银子,朕是不还的。还有一件事,朕要你家媳妇花点心思。”
“二哥,尽管吩咐。”
燕淙元目色暗沉的拍一拍萧寒的肩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