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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萧寒,徐宏远匆匆而入。
行过礼后,徐宏远道:“二哥,钦天监看了日子,四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册封大典就定在那一日。”
燕浣元愣了半晌,神色不明道:“他身子怎么样?”
萧寒摇头道:“不大好,天翔说最多再撑半个月。”
燕淙元脸有悲色道:“明日,我便入宫侍疾。”
“二哥,你的伤?”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燕浣元摆摆手,摸了摸心口的缠着的绷带,道:“无碍,有天翔在里头,你们大可放心。本王也是该露露面了,父皇他……撑得够久了。”
萧寒,徐宏远互看了一眼,萧寒极为冷静道:“二哥,十六那里……”
燕淙元若有所思的看了徐宏远一眼,道:“让他把军中安顿好后,速速回京。”
徐宏远犹豫道:“二哥,军中那一半的军粮不找到,十六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不太稳当?”
燕淙元赞许的点头道:“确实不太稳当,只是凡事大不过个孝字,天下人都看着呢。”
两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燕浣元拿起手边的奏章,往前一送。
徐宏远接了过来,见是刑部的奏章,正打算翻看一下,却听燕淙元道:“刑部奏章称苏家老四招供苏家暗中养了二百个死士,但那日围攻我的绝不止二百人,兵部最后清理出来二百六十五具黑衣人。”
那日归程途中,兵马在一处山脚下安营扎寨,子夜时分,数百个身着黑衣的杀手,手持明晃晃的长剑,向他袭来,若不是众将士以命相护,他焉有命在?
念及此,燕淙元眼神闪了闪道:“如果不是苏家老四说了谎,那就是追杀我的还有一拨子人。”
两人面色一滞,沉声齐口道:“二哥。”
燕淙元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都坐下,轻咳了两声,道:“我突然想到小寒与舅母从军中回来,一路被人追杀的事。当时小寒媳妇还说这事透着怪异。”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