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话果然不假。欣瑶暗暗叹道。
萧寒目色深深道:“张馨玉前几日给郑府去了个帖子,说想请蒋欣珊过府一叙。郑家人这才让郑亮把你那三姐姐接回了府,好吃好喝的待着。瑶瑶,我怎么听说那张馨玉与你原是手帕之交?”
欣瑶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却笑道:“我也正奇怪着呢,大爷可否为我解解惑?”
萧寒苦笑道:“何苦要我说,你心里最该清楚明白。可还记得新婚之时,我与他打的那一架。”
蒋欣瑶诚恳的看着萧寒,一语双关道:“所以我觉得我的夫君是天底下最顶天立地的男人,胸怀坦荡。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
萧寒被欣瑶奉承的极为舒服,笑道:“谁又知我心里也是含着酸的。”
欣瑶轻笑着拉过萧寒的手,娇嗔道:“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觉得老天爷果然是偏爱我的。倒有些同情起他来,居然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回来。且不说这长相,人品如何,就瞧着她出手帮蒋欣珊这一事,便知是个蠢货。听说她如今还当着沈府的半个家。”
欣瑶扑哧一声笑道:“她蠢不蠢的,我倒不知。我只知道,若沈力知道你对他心怀同情,定会气得与你再打一架,到时候袍子破了,我可不帮你补。”
萧寒想起与沈力在京郊的那回交手,挑眉笑道:“你不补,我就穿着破的衣裳出门去,反正我皮厚肉糙的也不怕旁人笑话。”
两人凝视片刻,不约而两同的笑出声来。
萧寒脱了外衫,往炕上挤了挤,舒服的靠在锦垫上,长叹道:“这会抽不出空,且让她再得意几天,只可惜了郑家。”
“郑家?”
蒋欣瑶冷笑道:“连这点子小事都看不分明,拿了块石头就当成宝玉,怪道今上要让郑祭酒告老还乡。”
“韩王势大,沈家明面上与韩王沾着关系,背后又有个惠文长公主,郑家正好借此靠上去。你如今怀着身子,这些个琐事也无需理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