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辉虽不成了,可孙家还在。”
“噢?”
蒋欣瑶轻轻应了一声,脸上有了几分冷色。
“如今苏州府的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在暗地里笑话咱们蒋家,说咱们蒋家贪图富贵,为了攀附孙家,硬把俏生生的女儿送到了火炕里,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顾氏不紧不慢道。
“笑话咱们蒋家?”蒋欣瑶心里咯噔一下。
“可不是吗?瑶儿可还记得当年沈府端午争巧得了第一的林依依,不是一顶小轿送到了老庆王府,其父连升三极,引得多少人眼红。苏州府里的豪门贵族,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这样的事哪个府里没有过?这会倒来笑话咱们蒋府,真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欣瑶奇道:“这事母亲怎么知道?难不成也是信上所写?”
顾氏道:“前几日,你父亲旧日在苏州府几个同僚进京,喝酒时专程说与你父亲听的。还说苏州府如今有一股子对蒋府不利的流言,让你父亲小心。”
“父亲怎么说?”
“你父亲估摸着是孙家在背后做的手脚。当初确是咱们府里高攀了人家,可这孙家的度量,也着实不大,都一拍两散的事了,何苦再来说咱们府里的是非。若不是那孙景辉着实不堪,那曹氏欺人太甚,你二姐姐又怎会到这个地步,哎!”
顾氏想着自家男人这几日长吁短叹,脸上愁眉不展,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
欣瑶若有所思片刻,轻声道:“父亲错矣!这事十之**是曹氏的手笔。”
“曹氏?”
顾氏惊了一惊。
欣瑶点点头。
“孙家自打孙景辉出了这档子事,恨不能拿块遮羞布掩上才好,哪里会再把事情撕掳开来让别人议论个不停,不然孙尚书怎么舍得壮士断腕,把那孙景辉逐出家门。能这么惦记咱们府里,又不遗余力往蒋府头上泼脏水的,除了那曹氏,不会有别人,我倒是小瞧了她!”
顾氏听女儿这么一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当下怒道:“这个曹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