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萧寒虚咳一声,反手搂过欣瑶,拿起“猪蹄”,狠咬了两口,笑道:“所以这几日浑身上下穷得叮噹响,和天翔一样,在二哥府里打饥荒。二哥一看到我们俩,恨得牙直咬咬,书房里的那些个摆设也都换成不值钱的玩艺,跟防狼似的。”
欣瑶笑得花枝乱颤,拉着男人的手走到床边,指了指床头的暗阁。
萧寒熟门熟路的从里头掏出一个雕工精美的锦盒,打开一瞧,粗粗的算了算,倒吸一口凉气,“啪”的一声,赶紧把盒子盖上,半晌才道:“怪道萧重说大奶奶掏私房给府里百来号人,一人在绣坊做了两身冬衣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欣瑶但笑不语,打开锦盒,把刚刚收到的两张地契摆了进去,从里头抽出两张巨额银票,双目清澈的对上男人的眼睛。
萧寒哼哼两声,着实不客气的把其中一张银票塞进了怀里,另一张仍旧放回锦盒,塞进暗阁里,半晌才道:“听说从南边运来的十座雕工精美的玉雕都脱手了?卖了什么价位?”
欣瑶轻轻在男人耳边报了个数字,巧笑道:“不过是借着东风罢了!等将来似水如冰开业,一年营利绝对不止这个数。”
萧寒爱极了女子说起银子时的眉飞色舞,财迷的模样,他双眸微闪,捏住女子小巧的下巴,对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
第二日,欣瑶打扮妥当,带着微云,轻絮两个大丫鬟及四个小丫鬟入了徐府。
因雪天路滑,小轿直接停在园中湖畔的亭子里,亭子取名幽远亭,倒是个坐观赏景的好去处。亭子六角,均摆着烧得旺旺的碳盆,暖如春日。
一华衣女子迎了上来,扶住欣瑶正欲行礼的身子,上下打量片刻,拉着手方笑道:“你我姐妹之间,何须行此大礼。”
燕红玉为老庆王嫡孙女,按品阶应封为县主,奈何老庆王行事乖张,风流成性,极不受先太后待见,故世子的一双儿女,均未有册封,否则,欣瑶须得正正经经行跪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