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只是为人还算周正。我不帮她,难不成去帮那周姨娘不成?”
顾氏想起当年那场大火,脸色便冷了下来,幽幽道:“老太太临走虽然没见她一面,到底心里头是顾念她这个侄女的,毕意是护了二十年的人。”
“母亲这话如何说?”欣瑶一时没绕过弯来,不同奇道。
顾氏摸着女儿的头,柔声道:“你想啊,老太太跟着大房往南边去,总不能把她也带上。老太太在时,你父亲对她便不闻不问的了,老太太一走,又岂会再去管她?”
欣瑶眉头一跳,顿时领悟过来:“老太太是怕周姨娘落到母亲手里,母亲想着以往的事,衣食上苛待于她,所以里外里把人移了出去。”
顾氏点头冷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她怕你父亲和我这头不好交待,这才故意冷在一旁,临了连个面也没见!”
蒋欣瑶不由的对母亲伸出个大拇指,真心实意道:“母亲啊,老太太便是那样了,心里头的算计也不差分毫,真真是个厉害的。”
“若不厉害,这些年你大伯,你父亲又怎么会对老太太的话言听计从,又怎会挣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
欣瑶心下抖了个激灵叹道:“母亲恨她吗?”
顾氏唇边的冷笑越炽,点头道:“恨,如何不恨?我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这心里头就恨不得……”
顾氏眼眶一热,撇过脸沉吟道:“她打你那一杖,就像拿刀子捅在母亲心口……如今她这样,也算是报应。”
欣瑶想着那几个月的苦药,只觉得嘴里泛着阵阵苦味,再不愿多说,便移了话,压低了声道:“母亲,二姐姐的事情,父亲是如何与南边说的?”
顾氏瞧了瞧房里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颇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顾氏这才轻声道:“你父亲一连把自己关在书房几个晚上,才决定给南边捎封家信。”
“噢,这信是如何写的?”
“你父亲把孙家大爷被逐出家门的丑事细细写在了信上,又附上了你二姐姐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