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动真格的了,几千人追杀,谁人这么大胆!”
杜云鹏尚沉浸在震惊中,并未听到儿子的话。
燕淙元,徐宏远均沉着脸,许久没有说话。
萧寒环视一圈,末了又道:“二哥,欣瑶说这件事,透着一丝奇怪。”
燕淙元诧异的与杜云鹏对视一眼,道:“说来听听!”
萧寒凝神肃目道:“她说如果是去的路上遇人追杀,还能解释的过去。回程的路上遭人追杀就显得有些匪夷所思,人都救回来了,这个时候再追杀,有什么用处?暴露了自己不说,还引得两军的敌对仇恨,这么损人不利已的事情,韩王老谋深算的人,岂会不明白?”
杜天翔盘算了下,道:“万一,他是才发现你和母亲去了军中,一气之下,这才痛下杀手。再者说,传信到中军,就算再快,也得十日左右,赵虎接到信时,你们那时已在军中,他不好下手,只得派人候在回程的路上。时间上,也说得过去。”
萧寒冷冷道:“这里有两个疑点,我与姨母的替身,一个远在西南追盗,一个被幽禁在杜府内宅,连天飞,天薇都不知道我们去了军中,韩王他是怎么发现的?其二,韩王素来多谋,这般痛下杀手,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十六的毒是他所为?”
杜云鹏端着茶盏愁眉道:“小寒,你说会不会是你们打扮成行商的模样让人起了疑心?”
萧寒淡淡道:“姨父,要起疑心也该在去的路上拦截我们,而不是等十六把毒解了,再来追杀!”
杜天翔却道:“或者,他正是为了掩盖十六的事,只要你们一死,谁又能证明,十六他曾经中过毒。”
萧寒微微点头道:“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
燕淙元抚着隐隐作痛的手,淡淡道:“依你媳妇所见,该是如何?”
萧寒面色一红,想起几度放纵之下,女人伏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只说了那么一句便昏昏欲睡,哪还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个烦心事,便清咳一声,掩了掩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