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咱们大房,底下的几个庶出的姑娘将来怎么说人家,老爷和与我脸面往哪里搁啊。”
孙云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道女人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这大房可不止孙景辉一个孩子,总不能都被他拖累了去。
曹氏泣声道:“爷啊,要怪就怪妾身我,居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孽障来,累得老爷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在老太爷面前失了欢心!”
孙云心下一软,叹道:“这事与你何关啊!”
曹氏又道:“是妾身不好,妾身没有教养好儿子,也没有教导好媳妇,我知道老爷咽不下这口气,妾身又何尝能咽得下这口气,可是不咽下去又能怎样,就当咱们养了头白眼狼吧。”
孙云很是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却又不甘心道:“你可打探清楚了那贱人往哪里去了?”
曹氏忙道:“没往蒋府去,一路往北,出了城,七拐八拐的跟丢了,想必是知道自己没脸回蒋府,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了吧!”
孙云这才缓了缓气道:“算她识相!罢了,就依你所说!”
曹氏见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总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见男人脸有疲色,殷勤的侍候着男人脱了外衫,上了炕,又唤来丫鬟捶腿,待男人呼吸平衡,这才悄悄退出里屋。
……
曹氏命人把刘方家的唤来,沉声道:“小贱人,敢威胁我,去,给我把那几家人盯紧了,有什么动静,立马来回!”
刘方家想了想道:“太太,以大奶奶的本事,还不足以能打探到太太以前的事,后头必是有高人在帮忙,太太想啊,别院几十个家奴,前门,后门的守着,怎么的就能逃了出去。奴婢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发了走也好,总比留在身边是个祸害的强,万一……”
曹氏转了几个心思,虽不甘心,却也明白孰轻孰重,便道:“你只管派人盯着,把人找到了,我且按下不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刘方家的见曹氏心意已定,也不好多说,只得应下!
……